一样不少,但却并不惊讶。

朱翊钧知道张居正不在,直奔花园,有人在空地上练剑,一看身形就知道是张简修,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,却把朱翊钧吓了一跳。

“哟,这是哪里来的小煤球,够黑的。”

张简修听到声音回头,看到他惊喜的冲过来,想要像小时候那样,扑上去喊“太子哥哥”,又想到对方现在不是皇太子,是皇上。父亲曾对他们兄妹几人千叮咛万嘱咐,无论之前感情有多深厚,尊卑有别,见了皇上不得无礼。

张简修在距离朱翊钧不远处刹住脚步,手忙脚乱跪下来给他行礼。

朱翊钧让他起来:“夏天上哪儿野去了?”

张简修回道:“哪儿也没去,就在家里练武。”

朱翊钧明白了:“难怪,晒这么黑。”

当年那个总是挂着鼻涕泡的小团子露馅儿了,还是黑芝麻馅儿的。

朱翊钧拔剑,身形一闪,剑尖已经到了张简修跟前:“来比试比试。”

张简修错步躲开,提着桃木剑攻上去。

这一次,他接了朱翊钧三招,刚慌忙侧身避过朱翊钧凌厉的攻势,迎剑去挡,却猝不及防听到一声“咔擦”,手中那把桃木剑竟是被从中间劈成了两截。

“!!!”张简修握着手中的剑,先是呆愣了片刻,而后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,脸都气红了,泪水不住往外涌,“我的剑!!!”

他这一嗓子嚎出来,吸引了周围许多下人,还以为四少爷出了什么事,全都围了上来,又见皇上提着剑站在不远处,不知发生了什么,不敢轻易上前。

张若兰听到下人说皇上来了,大哥回了江陵考试,母亲跟随他一同回去看望祖父母,二哥在国子监读书,三哥在小院苦读,两耳不闻窗外事,只得她出来面圣。

刚走到院子,就听到弟弟一声惨叫,然后是大哭的声音,把跟在她身后的猫丢吓跑了,赶紧快步过去。

朱翊钧也不知道是他力气太大,还是手中那把剑太锋利,轻轻一挥,竟是把桃木剑劈成了两半。更没想到,张简修竟然大哭起来,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。

朱翊钧赶紧上前安慰他:“简修乖,别哭了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
张简修不听,仍旧闭眼痛哭:“可这是你送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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